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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城記·煙臺:芝罘華商說“二張”

       
       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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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譚洪安

1915年歲末,北京東交民巷的高檔餐館里,常有一位氣度不凡的七旬老者獨自前來用餐,每次都指定要煙臺張裕白蘭地,并對侍者說:“你喝過這酒沒有?我走遍世界,從來未喝過這樣的好酒,真是舉世無雙呀!”他甚至會親自斟滿一杯,請侍者一起品嘗,非讓人家連聲說好才許離開。

這位老者不是別人,乃是時任袁世凱總統府顧問、號稱“南洋僑商首富”的廣東潮州籍華商張弼士。

那一年年初,74歲高齡的張弼士作為北洋政府委派的“中華游美實業團”團長,率代表赴美國舊金山參加“巴拿馬—太平洋萬國商品比賽會”,他一手創辦的煙臺張裕公司出品的白蘭地葡萄酒,在賽會上一舉奪得金獎。

如此說來,也難怪這位大半生傾心于實業投資的老人家,要好好地自豪一番了。

首富釀酒

張弼士本名張振勛,字弼士。他與煙臺結緣,最早還要追溯到盛宣懷“治煙六載”(1886~1892年)時期。

話說張弼士年輕時從廣東老家漂泊南洋謀生,在巴達維亞(今印尼首都雅加達)經營酒行起步,以承包酒稅、典當稅和鴉片煙稅發家,逐步在南洋各地涉足墾殖、航運、采礦、銀行與藥業,全盛時期,全部資產折合白銀七八千萬兩,幾乎相當于晚清政府一年的財政收入。

張弼士名震南洋,自然受到急于引進資本興辦實業的清廷洋務派人士矚目。光緒十七年(1891年),他應時任登萊青兵備道兼東海關監督的盛宣懷之邀,到煙臺會商修鐵路、開礦石等事宜,言談之間提及煙臺出產葡萄。張弼士在南洋賣酒多年,對利用本地質優價廉的葡萄釀酒深感興趣,雙方一拍即合,張弼士負責引進國外一流釀酒師及設備,盛宣懷答應由上海玻璃廠供應大量酒樽。

經過三年籌備,1894年,張弼士通過盛宣懷(時已離開煙臺,調任天津海關道)獲直隸總督兼北洋通商大臣李鴻章的批準,在煙臺開辦釀酒企業,得到在直隸、奉天山東等省生產銷售專利15年、免稅3年的特殊優惠政策。張弼士在南洋及國內獨資經營的企業,取“昌裕興隆”的吉兆,均以“裕”字為名,故煙臺公司定名為張裕。

張弼士是個成熟老練的企業家,對投資煙臺張裕做過嚴格的成本和市場核算。據1898年他本人留下來的手記所載:每100畝土地一次性種植支出(地價、葡萄種苗、種樹用竹竿等),需銀洋兩萬元,每年運營支出(人工、肥料及雜項等)需銀洋2000元;而種植3年后收成時,可產葡萄2500擔(每擔100斤),釀酒1萬箱,加上裝箱、酒樽、瓶塞等費用,生產成本約銀洋1.2萬元。

這100畝地里產出的1萬箱葡萄酒,大概能賺多少錢呢?

張弼士把生產成本、稅費、設備折舊及借貸利息刨去,認為每年利潤應在銀洋兩萬元以上,而種的葡萄越多,生產規模越大,利潤就越高。他信心十足地斷言:“如能做至十萬箱可得息二十五萬至三十萬元,或至四十萬箱,獲利可在百萬以上。”

經高薪聘請的外籍釀酒師提議,張弼士斥資從奧地利等歐洲國家搜購名種葡萄近百萬株移植到煙臺,以改良本地品種。1898年前后,張裕煙臺葡萄園已占地400多畝,后來又陸續擴展至兩座各700余畝。張弼士在煙臺歷年合計總投資300萬銀洋。

起初,因張裕葡萄酒是“土制”,在國內各大商埠市場上,很難與地道的進口洋酒正面競爭,反而在張弼士的生意大本營南洋,以其祖國鄉土情調備受華人歡迎,后來也有不少銷往東北三省及俄國。至1914年一次大戰爆發前夕,張裕葡萄酒年銷售量100多萬樽(10萬箱左右),只是初步達到了張弼士當年的預期。

“政記”傳奇

1915年,張裕白蘭地巴拿馬萬國賽會上一舉奪金,在國內名聲大噪,張裕葡萄酒銷量很快升至最高峰的200萬樽(約合15萬箱),烈士暮年的張弼士喜不自勝。而幾乎同一時期,煙臺“二張”中的另一位能人——“北方船王”張本政,剛迎來他經商生涯中的第一次高潮。

張本政祖籍山東文登(今屬威海),1865年生于旅順,家境貧寒,曾以當童仆及賣菜、賣木炭等為生。甲午戰爭前后,在日本人高橋(據說是日方間諜)在旅順的小酒店里打雜。俄德法三國干涉還遼后,他隨高橋一起到日占威海衛,后來又到了煙臺。

高橋在煙臺開辦的洋行主要賣煤,自備輪船往返煙臺與大連之間,兼營客貨運輸。高橋賞識張本政為人忠心且勤奮謹慎,將部分業務轉讓給他經營,于是張本政得以與人合股開了德合洋行,專做輪船代理生意。

日俄戰爭(1904~1905年)后,日方以德合洋行另一合伙人親俄為名沒收了兩艘輪船及800余袋面粉,張本政趁機疏通關系,低價把這筆資產收入囊中,發了一筆橫財。而高橋年邁時退休回國,也把船賣給張本政,并同意延期付款,張本政將船名改為“勝利”,自此擁有了一支小型船隊。隨著業務擴大,他又陸續添置了數艘“利”字號客輪,噸位從二三百噸到千噸不等。

1906年,德合洋行改稱政記行,但畢竟還只是一家私人小企業,在極為講究社會信譽的航運業里名聲不夠響亮。張本政遂設法募集資本500萬元,成立了政記輪船有限公司,其中張本人及其親屬占近3/4股份。政記輪船總行設在煙臺,分行有天津、大連、安東(今丹東)、龍口、青島、上海七處,其他沿海各主要港口大多設有代理行。在煙臺、大連等港口,政記擁有船塢碼頭、五金行、修船機械廠,也涉及各種企業投資。

1914年一戰爆發,歐洲列強無暇東顧,德國更實行“無限制潛艇戰”攻擊各國商船,國際船價及運費飛漲。但即便漲至原先的二三十倍,仍然供不應求,貨主為搶船期,不惜主動加價。政記輪船應時而起,飛黃騰達,用張本政的話說就是“在那時我一分鐘能進100元”。

當年煙臺張裕的葡萄酒,通常都由煙臺船運至大連中轉,再銷往東北三省及俄國,相信不少會由政記旗下的輪船承運。

1920年直奉戰爭爆發,登州籍直系軍閥吳佩孚兩次征用政記公司輪船10余艘,約占全公司船只總噸位1/3,前后三個多月,導致政記每天入不敷支。情急之下,張本政向大連的日本銀行借貸現金周轉,日方則借機欲全部收購政記輪船,以獨占華北航運。據說張作霖得知消息后,急召張本政到奉天(今沈陽),當面對他說:“船我交涉發還,其他問題有錢可以解決。”

張作霖又委派麾下的東北海軍司令沈鴻烈到大連警告張本政,決不可將船賣給日本人,并承諾投資100萬元。后再把一戰時自奧國沒收過來改名“中華號”的萬噸商船等三艘輪船(合計噸位13600噸)撥歸政記經營,等于奉系折價入股。幾經周折,政記總算逃過一劫。

此起彼落

1928年前后,隨著北伐成功,國民政府定鼎南京,國內抵制洋貨、抵制外船的運動此起彼伏。愛國熱情鼓舞之下,很多中國貨主非等本國船自運不可,政記輪船在北方華資航運公司中一枝獨秀,迎來了第二個黃金時代。

張本政又抓住一戰之后世界船價暴跌的良機,大量買進新船和二手船。原來國際上新船造價每噸500到1000元,政記買下的一艘5000噸歐洲輪船,竟只花了區區兩萬元,一艘千噸日本輪船,也只花了1.2萬元。到1937年抗戰爆發前止,政記旗下計有32艘輪船,自100噸至6000噸不等,總噸位近6.5萬噸,這還不包括奉系劃撥后來轉租出去的那三艘大船。

全盛之時,政記企業實際資產估計達幾千萬元,張本政也成為當時業界公認的“北方船王”。

但在張本政有驚無險,再戰江湖的這段日子里,曾經撐起煙臺工商業半邊天的張裕公司,卻沒有那么好的運氣了。

1915年11月張弼士自美回國后,獲選為全國商會聯合會長,商界同仁一致通過他率團訪美時達成的合組中美銀行、中美輪船公司協議案。1916年5月,為落實有關招股事宜,他不顧年事已高,冒著酷暑專程返回南洋發動當地僑商募資,不幸積勞成疾,病逝于巴達維亞。

張弼士逝世后,煙臺張裕由其子侄輩接手經營,十數年間,發展尚屬平穩。可是1930年一場燒了三日三夜的大火,讓張裕元氣大傷,從此走向下坡。個中事由,說來話長,且聽下回分解。


1930年2月4日清晨,煙臺張裕釀酒公司突發通天大火,公司整整三層樓二百余間房,包括生產廠房、機器設備及營業廳,幾乎盡毀,損失總計達30萬銀元。

據煙臺《東海日報》當時報道,該大樓鍋爐房的煙囪經過儲藏室通到樓外,煙囪漏火點燃室內堆滿的木箱、稻草等,此處僻靜夜里無人,初時未被發覺,加之時值冬末,北風乍起,火借風威,燒將起來,一發不可收拾。接報趕來的消防人員全力撲救,仍無濟于事。

盡管張裕藏于大樓地窖內的大批桶裝葡萄酒得以保全,屬不幸中之大幸,但這家頭頂耀眼光環的民族資本標桿企業,經此重大天災打擊,其累積多時的經營困難和矛盾,一夜之間暴露于世人眼前。

張裕公關術

且不提創辦人張弼士南洋僑商首富的巨大號召力,也不提人盡皆知的1915年舊金山“萬國商品比賽會”上金獎白蘭地載譽歸來,光是“國父”的一幅親筆題詞,就足以讓好幾代張裕人引以自豪了。

1912年8月21日,卸任中華民國臨時大總統四個多月的孫中山,應“接班人”袁世凱之邀,乘船赴北京共商國是。途中在煙臺港登岸考察,專程到張裕公司參觀并品嘗葡萄美酒,興之所至,揮筆題贈“品重醴泉”四字。“醴泉”意即甘甜之泉水,典出《禮記》:“天降甘露,地出醴泉。”孫中山借此一語雙關,既稱贊了張裕之酒品,也褒揚了張弼士之人品。

此時,這位大革命家無官一身輕,正四處宣講其雄心勃勃振興實業的“建國方略”,張裕公司無疑是他號召工商界學習的好榜樣。張弼士早年回國投資時雖屢獲李鴻章、盛宣懷等前清大員照應,卻曾秘密組織僑商資助反清革命,又同意兒子加入同盟會,自然樂意借助民國元勛的崇高聲望,提高張裕葡萄酒在國民心目中的影響。

此后,來訪張裕留下墨寶的名人政客不少。如大名士康有為1917年和1927年兩度光臨,且賦姊妹詩抒懷,傳為佳話,張學良、宋子文及古應芬(國民黨元老,張氏家族的廣東老鄉)也先后欣然揮毫。

張弼士發家于南洋,但頗善利用中國傳統文化中的鄉緣、族緣以助力商務。他以同為“清河后人”(相傳天下張氏均出自古青陽國,即今河北清河縣)為由,與晚清重臣張之洞、狀元實業家張謇以及勢力一度覆蓋華北的奉系首腦張作霖,都先后有過來往。

1916年,張弼士病逝于巴達維亞(今印尼雅加達),張裕公司先由他兩位侄兒,再由長子張秩君、嫡孫張世環相繼掌舵。張秩君謹守乃父遺教,與少帥張學良以“同宗世好”名義相結交,與奉系悍將、直魯聯軍總司令(1925年底~1928年初在任)的張宗昌攀親,為張裕立足煙臺取得了地方實力派的支持。

據說有一次張宗昌到煙臺巡視,張秩君在張裕公司設宴款待,席間也請張宗昌題詞留念。張總司令出身綠林,哪懂得舞文弄墨?遂吩咐秘書代筆。那秘書低頭苦思之際,張宗昌一眼看到墻上高懸的孫中山手書“品重醴泉”橫幅,立馬對秘書說:“用不著咬文嚼字了,給我寫上‘醉臥沙場’四個字吧!”

后來韓復渠任山東省主席期間(1930年9月~1938年1月),派人刺殺了已經失勢的張宗昌,而張秩君次子張世鈁,還是在韓氏治下,謀到了文登縣(今屬威海市)縣長一職。

就在韓復渠入主山東前半年許,那場突如其來的大火,把主持張裕大政的張秩君,燒了個焦頭爛額。

繁華付流水

張弼士創辦經營張裕多年,累計投入銀洋共計300萬元,在煙臺周邊置丘陵地數千畝種植葡萄,并建筑廠房、酒窖,購買國外先進機器設備等。企業規模確實越做越大,又借助名人效應,重視市場宣傳,海內外聲譽一日高過一日,但內部也出現了重大隱憂。

一次大戰期間(1914~1918年),張裕葡萄酒年產量達到張弼士期望的200萬樽左右,同時海運保險和外來原料均漲價,生產營銷成本上升,公司盈利未見顯著增加。而1909~1918年的十年間,張裕持續擴張及日常運轉的巨額開銷,均是依靠變賣空地和公司房產,以及南洋匯款支持,至1919年時借外債已達18萬元。

1930年大火過后,張裕葡萄酒生產陷于停頓,時任經理張劍師私自潛逃,公司資金鏈面臨斷裂,人心浮動,張秩君不得不親自四處奔走求援。然而,此時距張弼士辭世已十多年,他在南洋遺下的龐大產業早遭篡奪吞并,再無力“輸血”。張秩君回到老家廣東,向眾多親友們哭窮求助,可惜世態炎涼,昔日大富豪,今天窮親戚,誰見了都躲。最后他唯有動員自己的七堂妻妾以及六個女兒,捐出部分私房錢和金銀首飾(其中一位女兒獻出黃金30兩),但仍與復廠需求相去甚遠。

萬般無奈之下,張秩君只得重返煙臺,以張裕公司全部資產作抵押,向中國銀行煙臺分行借款40萬大洋,自此,張裕的實際控制權落入他人手中。幾經艱辛,張裕總算復工,因長時間停產,原料供應不繼,市場又被競爭對手乘機瓜分,加上資金周轉困難,賒銷賬期不能滿足批發商要求,銷路遠不如前。其后張秩君被迫再向私人錢莊借高利貸,泥足深陷,越發無法自拔了。最終,張裕由中國銀行煙臺分行代管,該行行長徐望之兼任公司經理。

此時此刻,張裕的凄涼境況,很像大約10年前南通張謇“大生商業王國”破產倒塌的情形。所不同的是,晚年的“狀元企業家”眼睜睜地目睹自己一生心血付諸東流,而曾與之唱和往還的張弼士,已看不到這一切了。

抗戰全面爆發后,1938年2月初,侵華日軍占領煙臺。此前張秩君為避戰火已返回原籍廣東大埔縣,其子張世環留下來維持局面,日本人派員駐廠監督。受戰火所累,張裕葡萄酒更加滯銷,處于半停工狀態,大片園地里的葡萄爛掉也無人管。倒是因戰時需求,玻璃、藥樽等成為搶手貨,張裕附屬玻璃廠一度加班增產仍供不應求。

抗戰勝利后,國民政府赴煙臺接收人員對張裕需索無度,中國銀行也不斷催繳40萬元貸款八年利息。心有余悸的張秩君不肯復出收拾張裕殘局,張世環只好又一次回到廣州,試圖出賣父祖留下產業籌措資金,但遭遇比他父親更慘,居然一無所獲。最后,他背負一身重債,回到煙臺后唯有黯然宣布公司破產。

1949年后延續至今的張裕,已是地道國資釀酒企業,與昔日的張弼士家族,沒有半分資本上的關系了。

政記與政治

回過頭來再看看,芝罘“二張”中,祖籍文登縣的“北方船王”張本政抗戰前后是何境況。

前文已述及,自1928年到1937年,是中國經濟發展短暫的“黃金十年”,其實也是總部設在煙臺的政記輪船公司的黃金十年,政記旗下輪船增至30余艘,總噸位近6.5萬噸,控制資產達幾千萬銀元。

當時,張本政的心態和處境頗為微妙。政記輪船的主要運營部門及大量航運業務,都以日本殖民控制下的大連為樞紐,他本人常住大連,日本武官是他辦公室里的常客,政記雇傭的日籍職員,1929年時甚至在大連公園內專門為他立了一尊塑像。

1937年春,日本侵華野心表露無遺之時,張本政對親信下屬說過:“我們買賣人不要問政治。”可見,他只是將事關中華民族存亡之危機,與一般國家間的政治紛爭等同。

“七七事變”后,中國北方海面完全被日本海軍控制,日方勒令來往大連、煙臺等港口的中國船只,全部充作戰時補給船,一般中國船東無力逃避,唯有消極應對,政記亦不例外。1938年,政記公司的茂利等五艘貨輪裝貨到香港,蔣介石國民政府駐港代表向港英當局法院提出:“政記公司有中國政府股份,我們不能用政記的船裝運利敵物資。”這五艘船自此在香港扣留了很長一段日子,期間遭遇幾次強臺風,各船損失慘重。后來日方及政記出面交涉,有兩艘船得以北返,其余三艘在太平洋戰爭爆發香港淪陷時,日軍作為戰利品霸占。

另據政記公司青島分行經理李云階(張本政的外甥)回憶,法國在歐洲戰敗后,維希傀儡政府不允許殖民地越南繼續接收、存儲海外輸入中國支持抗戰的百萬噸軍火物資,中方急需將之轉運內地,故調用政記的船只代運及作臨時倉庫,這些船只因長期停泊而遭臺風襲擊受損。

還有一種說法是,此時張本政想以香港為新的基地,派出噸位較大的幾艘船經營往返南洋的航線,以免重慶政府征用。

總而言之,張本政在抗戰中扮演的角色,是漢奸還是忍辱負重的商人,眾說紛紜,莫衷一是。

1942年,日本人干脆把華北沿海所有中國輪船變相沒收,成立華北輪船聯營社,政記旗下有3艘合計噸位2000余噸的輪船“入股”。這3艘船,與其余被日本人強行征用的政記船只命運類似,大多在戰爭后期,被占據空中優勢的美軍飛機在吳淞口、山東沿海及連云港等處炸毀炸沉。

人去財空的張本政,本人結局也不佳。日本投降后,他一度牽頭聯絡商界人士成立“大連地方自衛委員會”,以維持社會治安。但因政治態度上明顯傾向南京國民政府,1947年,中共主持下的大連人民法院,以“附逆禍國”罪判處其12年徒刑。后來,已經80多歲的張本政借保外就醫為由,逃往國統區,輾轉沈陽、天津、上海等地,1951年在天津再遭逮捕,被處以極刑。

近年來,有大連民間作家以張本政為原型,寫作長篇小說,試圖為其洗脫“漢奸”罪名。但那段交織著國仇家恨、政治紛爭以及政商權謀的如煙往事,的確是撲朔迷離,又怎會輕易翻案呢?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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